最近的清大台勞與台灣本地的外勞事件鬧得頗大,發現很有趣的現象,認為西方人不該歧視台勞的人在台灣卻會歧視外勞。為什麼同樣是種族對種族的問題,卻會有種不同的解讀?

這樣真的不太好

 

在網友plurk的討論串上的爭辯觀察到,許多歧視台灣境內外勞的人他們所提出的理由大半是「外勞犯罪率很高又不守規矩」或是「外勞不夠尊重台灣本地文化」。有趣的是,兩相比對後似乎外勞會做的那些不守規矩,甚至是犯罪的行徑的比率,竟然跟台灣人差不多。

 

明明台灣人也會做的犯罪行為,為什麼會將行為與外勞的種族綁定呢?令我對探討此點產生了興趣。

 

首先既然要了解歧視的產生,也許先維基一下了解歧視的定義會比較好。

 

歧視英文:discrimination),是針對特定族群的成員,僅僅由於其身份或歸類,而非個人品質,給予不同的對待。歧視總是以某族群的利益為代價,提高另某族群的利益。』



我想歧視會被撻伐的癥結點在於這句「針對特定族群的成員,僅僅由於其身份或歸類,而非個人品質」這就是剛剛提到的,將行為與種族綁定,即使單一對象本身素質涵養再高,只要是被綁定的種族,就成了逃不了原罪。我很好奇,明明是這麼簡單的說明就能看出「歧視」有多不理智,為什麼有「歧視」行為的人還能多到被當成議題來討論呢?

 

因為我自己本身沒有將特定種族套入行為的習慣,所以怎麼樣都想不透,而且我自身又沒什麼外籍朋友。於是我決定先暫時跳脫感覺離我較遠的「種族歧視」範疇,轉向先從其他種類的歧視來思考。

 

說到行為與族群綁定,就一定會想到所謂的「XXX一定都……」,像是「女人/男人都一定怎樣怎樣」、「同性戀一定都怎樣怎樣」、「單親家庭一定都怎樣怎樣」諸如此類等等。

 

從這個面向聽起來好像就比種族歧視還有親切許多了。

 

再從這些親切的台詞去思考,到底人們在講這些話的時候都是抱持什麼心態,到底是為什麼會說出這些話呢?我得承認這真的是人性,在小時候不懂事時也很常講出這類以偏概全的話,所以試著回想一下當年自己說出這些話時,當下的情境與動機,發現情況不管列舉幾種情況最終都脫離不了「自己本身受到傷害、或看到別人受傷害,基於擔心,害怕事態發生所衍生出的自我保護想法」。

 

這麼說起來,在找到推翻的理由前,說到底歧視的成因或許可以先歸納為「恐懼」,人都有恐懼演變的事,也難怪歧視他人者會這麼多。

 

要避免歧視,就必須先理解這樣的恐懼對我們有沒有幫助,真的就讓我們因此避免傷害了嗎?只要標籤化,我們真的就不需要去注意其他影響要素,不會受傷害嗎?

 

打個很常看到的比方,許多人都會覺得同志的私生活很亂,如果只是要自己的小孩不要跟他們太接近免得受影響;結果小孩很可能跟著其他異性戀朋友一起上夜店,最終還是變成玩咖還染上性病。或是認為跟成績好的同學再一起品性就絕對會優良,卻意外讓孩子得了成績失了品格。

 

可見要避免我們恐懼的事情,將族群標籤化顯然是個沒有意義的作法;還不如一開始就找出不分族群就能過濾行為的方法。

 

就觀察而言,大部分的情況都是因為不知道怎麼區分會做出自己討厭行為的人,只好用最爛又無效的標籤化來做做樣子安撫自己。


我們是不是其實更應該,戰勝自己的恐懼放棄標籤化的歧視行為,努力找到其他判別自己欲過濾行為的有效方法呢?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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